褚明川蹲下来摸了摸它,当然没有东西喂,他突然回头向我这里看了一眼。
我知道,他应该什么也看不见,我把家里的灯都关了,黑暗中,顶多能看见一个橘红色的小点,那是我嘴里叼的烟头,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是一种对视。
之后是长久的不联系。
送出去的那把钥匙还是有一点作用,我知道他会趁我出门的时候来我家,杯子的位置变了,柜子里的狗粮少了,浴室被用过,床上有睡过人的痕迹,打开电视,总是在放新闻频道。
本地新闻,某某别墅区发生特大火灾,一家三口不幸于火海中罹难,目前唯一的幸存者,这家人的养子,下落不明,据相关人士透露,火灾或系人为,本台将持续为您跟进更多信息。
我把电视关了。
学校取消了晚自习,班主任站在讲台上,“最近放学后,不要在外逗留,不要单独行动,尽量结伴回家。”
理由当然是没有说的,但是传言到处都有。
“听说有杀人犯在外流窜,”我的同桌在教室里溜了一圈后回来向我汇报,“变态连环杀人狂。”
他手舞足蹈地跟我比划,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惧怕,不如说是兴奋。
“哦,那确实得小心。”我敷衍的态度倒是没扫他的兴,他又转头和其他人聊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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