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坐在这里,他应该不记得了吧,那些过度甘美的回忆,意识模糊地听从的命令。

        然后让我觉得,我也会随着那种温度一起燃烧殆尽。

        这从来不是他独自上演的凶杀剧,而是属于我们二人的狂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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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明川忘记了一些事,从9月19日晚上到9月20日晚上,一切都变得空白,没有理由地闭上眼睛,又没有理由地睁开,只有场景在变换,想必他自己也很困惑。

        警察那边找的医生把这种表现归结为创伤后应激障碍导致的失忆,这种解释相当合理,毕竟一个高中生目睹了家人被烧死,又被迫埋尸,而一切的元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没有比这更加正当的理由了。

        但是我知道,根本不是这样的。

        要问我为什么这么笃定,因为我就是那个隐藏起了一切的人。

        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是最棒的游乐场。

        现实中的十七岁,我对他所经历的一切变故都一无所知,他什么也不说,我只能看着他崩溃,就像是熟悉的世界都崩塌了,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拾起那些破碎的东西,把自己拼凑回来。

        我那个时候还太年轻,连对自己都不甚了解,和他之间的关系也还很遥远,更别说分担他的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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