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你的原因,”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这一切都是我的……”
她停顿了一下,找到适合的词,“无能。”
然后她就逃走了。
我讲到这里停下来,看着褚明川,他脸上的表情依旧茫然,显然还是没有明白,我突然讲这个故事的用意。
我妈是国内最厉害的心理学者,但是她依然没有办法解决她亲生儿子那些与生俱来的问题。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真的需要对另一个人完全负责,就算是亲子也一样,人能够去满足的只有自己的期待,所以就算因此而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需要去承担责任也只有自己。
我以前跟我妈说到这个想法的时候,她不置可否,在电话那边回道,“新自由主义?”
我觉得她的理解有些偏差,另外,明明她自己也是那样去做的,就不必这样嘲讽了吧?
“我的意思是说,”此时面对褚明川,我觉得我可能要说得更加清楚一些,“不管我做了什么,都不是为了你才去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自己,所以无论我做了什么,杀了谁,欺骗了谁,说了什么谎,一切都和你无关,你不用觉得有负担。就算不是你,也会是其他人,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他看着我,好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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