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复冲撞摩擦的前列腺使得他在痛苦当中感受到极乐。开裂的肛口麻木了,盆骨仿佛要被撞碎——他难以置信的在高潮抵达中枢神经之时浑身一震,腰部用力来回弹动几下,旋即在酥软向着四肢百骸漫延时缓缓、缓缓地跌回原处。
肛门于射精的同时激烈地收缩着,他感觉到泽北射了,在自己的身体里——但是泽北仍然硬着。而此后的一段时间里,宫城的精神彻底陷入了空白的状态。
恍惚间,原本漆黑的世界忽然被一道光点亮——身体一轻,魂魄似乎被直接顶了出去,漂浮在上空以上帝视角俯瞰着这场灾难最后的模样。
直到泽北再次射精,宫城才得以于滚烫的刺痛下魂归肉体。身后的人野狗一样伏在他身上细微抽搐。他被捣得稀烂,摊在地上,像一块被嚼过后随便吐掉的口香糖。
宫城闻到泽北身上雄性荷尔蒙充足的汗味,闻到他们混在一起的。闻到精液的腥膻以及始终弥漫在鼻底的血腥味。
泽北的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低头平复着喘息,热气从他的颈侧一路洒向脸颊。越来越轻缓,越来越近,直至距离为零——然后他们的气息同时停滞了。
宫城不可思议地感受着嘴唇上浅浅的,温柔到失真的触感。仅仅是四片薄肉贴在一起,简直是热恋当中的情人才会拥有的举动。
他神经兮兮地开始思考泽北此举的含义——强奸犯干完他的活,给了受害者一个又轻又柔的吻——莫不是想以此让罪恶的行径沉淀为他们之间某种庄严圣洁的仪式?
但也就三秒钟的工夫,压住宫城的热气和重量便全部消失了。泽北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沉默和利落。宫城听见他由近至远的脚步声,手腕上的绳子不知何时被松开,胳膊早已失去知觉。一阵巨大的凉意扑向他,他甚至意识到,自己对那份沉甸甸的温暖有些不舍——
天色悄无声息地暗去。宫城蹭开束缚,摘下蒙住眼睛的布,世界和摘开布条以前并没有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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