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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咳一下、噎一下,肛门都跟着敏感的收缩一次。等氧气吸足了,身体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泽北趁着这个间隙,捏住他的两瓣屁股掰开到极限,用力将自己嵌进了他的伤口——发烧的肠壁紧紧咬住阴茎,泽北恼怒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试着抽出来一点,再被留恋的纳回去。再接再厉一挺腰,终于让恶意具象成的利刃整根没入了他的身体。

        ——惨叫声响彻整条胡同。

        泽北的阴茎尺寸有多大宫城是知道的。打球的时候,肾上腺素分泌旺盛,让那里不由得半勃起来。即使是宽松的运动裤,也能被他顶出一座圆润饱满的山丘。现在,那么大的东西,却硬生生塞进了自己最小最紧最秘密的洞。

        宫城感觉自己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上半身沉重地坠入海底,下半身零碎的漂浮在半空。他无法控制的叫声不等落地便被持续不断撞碎成粉末。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破开肠道以后,只有激烈到近乎残暴的抽插。

        他想躲开,却一次又一次被抓住腰腹拖回去。他想曲起膝盖蹬开泽北逃走,力气却被那份疯狂而强硬的顶撞完全冲散。

        泽北的阴囊和巴掌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屁股,交合间噗嗤噗嗤的声音像是命运对他埋下的诅咒。扭动中,他的衣摆被掀开到腰部以上,冷风吹过,牵起一片鸡皮疙瘩。

        泽北顺势将那些布料堆积到他的胸口,烙铁似的手掌在上面胡乱摸着。手指是湿滑的,沾了润滑和体液,随后柔软许多的触感则是来自舌头和嘴唇。

        婴儿一样贪婪地嘬吮着他的乳头,再色情地舔过周围。所有被泽北触碰过的部分都像被炙烤的刀刃割过,火辣辣的刺痛中,又携带着一些异样的麻痹。

        分明已经做过润滑了,不至于流很多血,宫城却错觉能闻到巨大的血的气味。他还以为泽北没有取悦自己的打算,没想到,插了几十余下后,却突然伸手握住了他无精打采的阴茎——但是力道却又不像讨好,他几乎像要把宫城那块连根拔起。

        阴茎不可抗力的在泽北的手中逐渐硬立。宫城感到非常耻辱,却不自觉地向上弓起腰,如此一来肛门又被迫将泽北含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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