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与她?”降香了然,她指指怀中人,又指指房内。
怪不得他不愿见人,原是受了打击。
缬草打断了降香的胡思乱想:“没有。郎君把她敲晕了。正巧有你扮做楼里舞伎,将她带走,不会让刺史他们察觉端倪。”
“那……情香何解?”
“不知。”
降香按着缬草先前的指引,将怀中的美姬安顿好,轻轻带上门。
论理,她已完成了缬草所托,该下楼去寻甘松,坐回去继续盯梢。
但不知出于什么心思,鬼使神差一般,降香原路返回了。
“我想为殿下分忧。”她鼓起勇气,对依然候在门口的缬草说。
缬草上下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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