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里的喘息声却愈发沉重。

        “快了。”降香答。

        “那你赶紧把人带走!”谢承思似乎是费了很大的功夫,在极力忍抑着什么。平常降香这样答话,他定要骂她说废话。此刻竟顾不得了。

        “好的,郎君。”

        降香扶着那位不省人事的美姬出了门。

        但她没有立刻走。

        反而好奇地问门口的缬草:“郎君和这位娘子,究竟是怎么了?”

        缬草不避她:“楼里新进了几位美貌伎子,都是雏儿,鸨母献给刺史。刺史正巧要为郎君送行,便点了她们作陪。这位便是刺史赠予郎君的。”

        降香更好奇了:“郎君不是一贯嫌外间的nV子不洁,不愿沾染吗?”

        缬草:“筵中点了情香,郎君不得不带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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