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头都一同盖住的厚被子将于泽与外界隔绝,因睡眠不足而精神萎靡的于泽合上眼后没一会儿思绪就散了。
迷迷糊糊间于泽好像听到柳宴喊了他一声。
“喂。”
“我喝多了……”柳宴的声音变得很近,听上去就像是蹲下身在他旁边说的那般,“刚才没收住脾气凶了你,对不起。”
“身上摔得疼吗?我帮你看看?”
柳宴此时的态度与先前的判若两人。
若不是于泽十分清楚他态度的转变到底是因为什么,于泽兴许真的会单纯的以为他对自己的恶意只是来自醉后不认人。
看来昨晚他和柳宴开诚布公的那些话柳宴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算了……这样也挺好,给彼此都留点体面。
“不疼,不用了。”于泽的声音中饱含倦意,疏离地应道,“我很累,让我睡一会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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