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折腾一晚上身心俱疲的于泽半个字都不想多说,收了落在柳宴身上的目光,转身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

        没力气去考虑自己现如今将柳宴视若无物的态度会不会激怒他,暂时不想看到那张脸的于泽反手把浴室的门锁了。

        ……

        柳宴在他身体里留下的那些令人不适的污浊体液顺着水流一点点消失。

        或许是水流声太大淹没了门外的人声,又或许是门外的人因为厌恶他所以早已离开,清洗的过程中于泽难得一个人清净了会儿。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于泽被仍坐在床上、盯着他所在方向的柳宴吓了一跳。

        这人怎么还不走?

        没胆子出言赶人出去的于泽只能腹诽几句。

        床上显然是回不去了,困得眼皮子打架的于泽从柜子里拿了条干净的被子,抱着被子去了房间的角落,在墙角的地面随便铺了片能睡的区域躺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