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呜呜……真的好累……
镜中美人察觉到于泽的目光,勾唇冲他浅浅一笑,妖冶又魅惑。
精疲力尽的于泽对美色提不起半点欣赏的兴致,眼皮子打架昏昏欲睡,满脑子都是逃离的念头——逃得远远的,越远越好,有多远他就逃多远。
似乎是看穿了于泽心中所想,身后那令人畏惧的漂亮男人将手伸向了他腿间萎靡的肉块,若有所思地掂了掂。
“反正你这玩意儿以后也用不上了,要不切掉吧?省得你这淫荡的身体老肖想着出去找野男人。”
明明是商量的语气,从柳宴的口中说出却完全不像是在和他商量,于泽瞳孔骤缩被吓得一瞬间清醒了,背脊发凉浑身僵硬。
“不要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做……”
甬道内的软肉因为恐惧紧绞,肚子里性器上的青筋不自然地跳动起来,感觉随时要射。
“嘶——”柳宴把头埋进了于泽的肩颈深吸了一口于泽身上的沐浴露淡香,双唇微启忍不住在颈侧留下了道嵌入皮肉的齿痕,“真欠肏。”
覆在脆弱之处的手并未移开,反倒是亵玩揉捏了起来。被榨干了的性器缩成一团不论如何刺激都已经硬不起来,柱身和囊袋柔软细嫩的手感令那骨节分明的手上瘾,时轻时重地挑逗起毫无反抗之力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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