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的力气大到在脸上留下道道红痕,疼痛下于泽迫不得已地睁开眼去看那些柳宴想让他看的画面。

        “你给我好好看清楚了,我是你的正牌老公,是你唯一的男人。”

        宽大的落地镜中,毫无反抗之力的他被别的男人禁锢在怀中,眼睁睁地看着狰狞兴奋的性器贯穿了他的身体,将小腹顶起一个弧度。

        “你只能有我一个。”

        被撑开至极限的软穴艰难地齐根吞吐青筋遍布的性器,被肏得起起伏伏的小腹细颤不止,连带着腰都抖得厉害。

        细弱蚊蝇的悲鸣自喉间泄出,求生的本能下双手颤抖地抓住禁锢住他的手试图挣脱,然而他虚软的力量根本无法与身后之人抗衡,这样的举动反倒更像是在示弱与讨好。

        “叫老公。”柳宴态度强硬地在于泽耳边命令道。

        吃够了苦头不敢再违抗,于泽哽咽地轻声喊道,“老公……”

        柳宴似乎是被于泽的顺从取悦到,眸中厉色散了些,粗暴钳制下颚的手收了些力气,安抚地吻了吻他湿润的眼角,没再故意弄疼他。

        镜中的于泽遍布泪痕的脸颊被情色熏红,双目失焦哭得哽咽。随着身后人毫无界限的触碰,越来越多鲜红的指痕浮现在私处敏感处的皮肤上,脆弱破碎……身后人眼角的泪痣因动情而尽显妩媚风情,犹如暮色下盛开的玫瑰,在情色的熏染下艳得摄人心魄……

        柳宴像是个野书怪谈中的人间尤物狐狸精,而他就是某个被抓走吸干精气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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