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不禁风?”于泽蹲在柳宴身边,拍拍他被打肿半边的小脸,戏谑地问道,“你是在说我吗?”

        狼狈不堪的柳宴不甘地把脸往远离于泽的方向挪了挪,气得牙都快咬碎了。

        “你别说,你带我来的这地方还挺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来吗?”于泽把柳宴的脸掰了回来,冲着他露出一个渗人的微笑,“因为我以前在这里做过一些事情。”

        “这座山很高,”于泽的目光似在追忆,“高到……把任何东西摔下去都能砸个粉碎。”

        “你、你你在说什么?”

        察觉到于泽话里话外的意思,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中出现了慌乱。

        “啧,你说得对,我确实是深受情伤走不出来,也是那种会因为男人而走极端的人,”于泽赞同地点点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无力反抗的柳宴,“大家都说,新的恋情可以让人忘记旧人。”

        “你这么好心,老来关心我,”于泽色眯眯地摸摸柳宴的小脸,“不如你来做我新的男朋友?”

        “你做梦!”

        柳宴张嘴就要咬于泽触碰他脸的脏手,结果那只脏手似是预料到了他反抗的行为,撤走得飞快,没咬到人不说,自己的牙还砸得脑袋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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