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愿意啊,啧,”于泽用柳宴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手,“我这人也不太喜欢勉强别人。”
“那还是先奸后杀好了。”
轻描淡写的语气中下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柳宴吓得拼命挣扎,却被死死摁在原处动弹不得。
看上去很像变态杀人魔的于泽并未因柳宴的挣扎而不悦,反倒是看向了平台边沿的方向,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故意吓柳宴地小声嘀咕道,“这么高把你丢下去,应该和以前一样能摔成肉泥吧。”
“如果再隔个一两周才有人发现的话,我在你身上留下的证据也应该都消失了。”
“好像又没有人会知道是我做的。”
重重压力下,柳宴终是绷不住,流下了既害怕又委屈的泪水。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呜呜呜……”
“我答应我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不要杀我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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