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沉思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暂时不要给白天的自己留下那样的字条。

        ……换个角度想想,柳宴这么骄傲的人,应该无法和白天自己那样软弱的人相处多久。就普遍性而言,他俩互相折磨不了几天。

        柳宴虽然说是什么一两年才会结束,但以他对柳宴的了解和从前两个家伙身上得出的经验推断,柳宴铁定不到半年就得腻了——要不忍忍算了?

        “你不要命了啊喝这么多!”

        听到自身后传来的声音,酒喝多了反应有些迟钝的于泽愣了会儿,下一秒手中的酒瓶就被来人一把夺走。

        “你是不是疯了?!”柳宴检查了下瓶中还剩多少后将酒瓶放在了桌上,抓住于泽的胳膊将他从椅子上猛的拽起,愤怒地冲他吼道,“走!去医院洗胃!”

        ——忍个屁。

        好端端喝个酒、借酒消愁还被打扰,还说什么要带他去医院洗胃?于泽对柳宴压抑的怒火在酒精的助燃下瞬间爆发。

        “对啊,不要命了。”于泽挣开了柳宴的手,摇摇晃晃地往后站了些,冲他冷笑道,“你不是想要我死吗?正好,你来都来了送我一程吧。”

        见柳宴神色有变着急地跟了上来,看上去并不想在自己家闹出什么人命的样子,于泽步步紧逼地抓起柳宴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肩上,上半身往后仰了些,“推吧,酗酒坠楼,查不到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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