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们就是喜欢自己不爱他们的模样吧。

        “神经病。”于泽无语地低声咒骂。

        在这三个欠收拾的家伙中要说最离谱的还得是那个柳宴。

        他是真没想到才谈了两年“感情”在三个之中最淡的家伙干出来的事还能排上最浑的那个号。

        一想到那个没轻没重的家伙,于泽气得又猛喝了几口烈酒。

        不过两年的“感情”而已,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

        于泽握住酒瓶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脑子里那些违法乱纪的念头。

        怎么处理?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处理。

        要他说的话,反正工作也辞了,干脆直接跑路算了。

        ——但柳宴这家伙此时已经和他记忆中的那个虽然有点偏执但满眼是他又很好控制的小宠物大相径庭了,白天的自己这能跑得掉吗?他很担心白天的自己会不会因为逃跑失败彻底激怒柳宴,日子变得更加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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