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阮姝一进浴室,他就很避嫌地离开了,他向来懂得怎么拿捏和异X相处的分寸。
人也是今晚才回来的。
不过这会儿看阮姝的眼神,有些求知若渴是怎么回事?
手里的牌都差不多打出去了,阮姝还站在那,季延觉得这人可真有意思,于是调侃道:“站着不累?”
他没暗示让她坐下来的意思。
何云飞却是个又热情又Ai多事的,连忙搬了张凳子过来,豪情万丈地开口:“就是就是!来!妹妹坐!这站着看牌怎么行?别把我的牌面看了给延哥说去!”
季延想给他一脚:滚吧你,没眼力见的。
但这会儿也是用狭长的眼尾看阮姝。
“没看你牌。”阮姝细声细气地解释。
她在外面逛了一天,脚确实累,所以没和他客气,乖乖巧巧地坐在他旁边,又问,“我就是有点好奇,为什么不能叫你严歌。”
……大学生的问题你可别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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