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将头垂得更低,开始后悔刚才的一时嘴快。
除了过过嘴瘾,短暂地乳腺通畅了一下,并没有任何实质作用,甚至还可能招来了更大的麻烦。
外面天色渐沉,她在车厢里受了将近两个时辰的精神摧残,意志早已濒临崩溃。
老者开始讲黥刑,讲如何用木板和铁链将受刑者固定,以免他们因为剧痛而挣扎,然后用长针一针一针刺破肌肤,再用火钳止血,最后染上墨汁。
姜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阿傩受此刑罚的场景,脑中还浮现了她悲惨的哀叫声,和因疼痛而收缩又张开的手指。
她天生就是那种情感丰富、共情能力十分强的人,这就导致这一路上,所承受的痛苦加倍。
她强迫自己忍住,一行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滚了下来。
她怕他生气,没敢去擦,甚至连哽咽声都不敢发出来。眼泪汇聚到下巴尖,一滴一滴打落在手背上。
再忍忍,她反复告诫自己,竭力将眼泪憋住。
然而老者下一个讲到了宫刑,男女操作各不相同。姜暖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当他讲到女子时,她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巴,又恶心又痛苦地拽开车门,再度跳车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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