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无比真诚,却因为紧张和姿势的缘故,尾音有些浓重,糯糯的,润润的,像是在撒娇。
秦王垂眸扫了眼她红艳艳的唇,和半隐半露在黑暗中的那片雪白,忽然没了兴师问罪的兴头。
然而指缝间发丝触感实在美好,他并没有立刻松开,而是任由它们在他掌中柔软地膨胀。
良久,他才放开她的长发,压下继续欺负的念头,唇角微微翘起,云淡风轻道:
“既然你这么愿意服侍寡人,那今夜,便侍奉在寡人身边吧。”
说罢,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双眸缓缓阖上,喉结惬意地上下轻滚:
“若明日一早,寡人发现被子掉下去一点,便治你的罪,听懂了吗?”
姜暖愣愣看着他如雕如刻的侧颜,脑中想起了农夫与蛇的故事。
自己就不该手欠,她捂着喉咙轻轻喘息几声,气咻咻地瞪他,却并不敢挪动分毫。
直到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见他睡得呼吸流畅,才踮着脚尖到自己地铺旁,搬来两条被褥,铺在他塌下,半坐着伏在床沿上,一边继续瞪他,一边与疲倦作斗争。
她见他睡得直挺挺的,心想原来真的有人能如机器人一般,入睡前不需要翻来覆去,眼皮一阖就能保持着最初的姿势秒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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