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无所谓,点滴没有打完,魏寻觉得身上有千斤重,又躺了回去。
果然,陆隽霆阴冷地声音响起,他说,“你是来洗标记的?”
魏寻撇了撇嘴,他现在比起怕,更多的是一种碎成地上一滩的烂泥对上碾压的铁靴,反正我已经这样了,还能拿我怎么样。
他理直气壮地说,“和你没关系。”
魏寻为什么要打过量的抑制剂,他心里在想什么,陆隽霆知晓的还不如这个刚见面不到一小时的医生多。
陆隽霆无力地意识到,现在对魏寻而言,或许他真的比不上一个外人值得依靠。
在陆隽霆又要张嘴之前,魏寻打断了他,说,“我……我问你……”
他压低了点声音,仿佛生怕薄薄的帘子隔不住他的声音,“我……我……”
他我了好几遍,才闭上眼心上一横地问了出来,“我……我怀孕了吗?”
问出来的瞬间,魏寻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笑话,读了那么多年书,做了那么多努力,现在一事无成就算了,还像失足的未成年一样,被人搞到连怀没怀孕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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