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现在激素不稳定,发情期可能又快来了。”他望了一眼alpha,接着对魏寻说,“如果不希望有物理接触的话,可以通过医疗手段,提前过来住院。”
然后他将资料册搁在了床边,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指了指上面的电话,说,“二次分化都会有比较重的心理创伤,如果你有任何问题,可以联系这个协会,后面有他们在a城的地址。”
“比如”他用余光又瞄了下旁边的alpha,接着说,“比如家庭暴力,婚内强奸,你都可以和他们申请庇护……”
魏寻眨了眨眼,这是不同性质的问题了,他几乎没这么想过。
但此刻被外人提起,心上还是酸酸的,陆隽霆也算是活该吧,被别人当成人渣。
然后他就顺着医生的话,好像要真的用得到似的,背了两遍电话,“804365xx,我记住了。”
医生走之前又补充道,“不管是洗标记,还是zhai掉腺体,我希望你都能慎重考虑,这不是小事,要为自己考虑好。”
这期间,陆隽霆就一声不吭地站在一边,不辩解不反驳,认下所有扣在头上的帽子,只是越听脸色越一层层地沉下去,到最后像是彻底翻船触礁。
可能是他们现在有了永久标记,魏寻对陆隽霆的信息素感知变得越发敏感,他太熟悉了,这巨大的起伏代表什么。
这代表陆隽霆非常难过,也非常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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