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咬破了陆隽霆的手臂,反反复复,也有可能不会再长好了。
但这种时候,陆隽霆却又什么也不会做了,没有用过一次强制发情,也没有发过脾气,他顶多把魏寻摁回床里,之后却又一脸沉痛略带颓唐地松开手。
“有什么意义啊?”魏寻问。
“哪怕这样你也不放我走,到底有什么意义。”
“你不要再想着分开的事了,不可能。”
是一碰到分开两个字,立马变得冰冷而强势的声音。
魏寻又开始觉得痛苦,他说,“你是不是真的不正常?”
“你去看看病吧,行不行啊。”混着哭腔,像一种忍无可忍又无路可走时发出的哀嚎。
魏寻不是第一个这么说他的人了。
过了半晌,陆隽霆的身体仿佛被穿出了一片再也无法填补的血淋淋的空洞,他难掩颓丧,声音里有一样的无可奈何和万念俱灰,他说,“我这样,很折磨你对吗?”
魏寻没有回答,答什么都没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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