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寻,如果把我当工具,你会好受一点吗?”陆隽霆忽然缓缓开口。
半晌,魏寻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很难抓住,他问,“什么工具”。
陆隽霆说,“泄欲或者治疗……。”
魏寻听了心上酥麻一片,皱皱巴巴,他故意说,“像一开始你对我那样?”
陆隽霆的呼吸很沉,提起最初,似乎谁都觉得不堪,片刻后他的目光穿过夜色与魏寻对视,他说,“嗯。”
“那你能随叫随到吗?”
“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
陆隽霆停顿了,但如果魏寻等得再久一点,陆隽霆会说,“我可以。”
魏寻最近几天里,每一个意识清醒的时刻,都在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最初的崩溃震惊里,他以为陆隽霆分化他是一种狠戾的惩罚,惩罚他答应了陆隽霆却又要擅自结束关系,是要他彻底屈服丧失自我,他是没脾气惯了,也没什么骨气,但是没有人能在一朝一夕之间受得住这种事。
所以他带着强烈的敌意,豁出去了似的发疯反抗,能想到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他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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