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忱的声音被吴越的开罐声音压过,吴越不得不再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周忱张张嘴,正巧他侧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于是他又闭上嘴,接起电话:
“喂?沈逾之?干什么——”
周忱的话还没说完,下一秒他的表情便垮了下来,将手机递给吴越:“找你的……你们这都什么毛病?你们没有自己的手机吗?”
吴越懒洋洋地拿过电话,仿佛之前被拉黑的不是他一样:“沈助理,我们这可是有重要发现的——童路交给我们了几分伤情报告,是一年前杜鹏对他施暴时候她去医院做的鉴定。现在我们总可以让杜鹏在警局里多待一会好好盘问了吧?”
沈逾之无视了吴越的挑衅,开门见山道:“可以,我和蒋磬也在去他家的路上。”
“哦?你们还真在现场找到了他那什么怪癖?”吴越将手中的空咖啡罐远远投掷进垃圾桶内,声音提了几度:“有什么发现?”
“头发,童路有没有和你提过头发?”
“不知道你们家里有没有这种习惯,父母在孩子出生的时候会留下一撮胎毛作为孩子出生的纪念。”
“他会将每个受害人的头发剪下一撮作为个人收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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