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摆摆手:“我们警方需要受害者的口供作为呈堂证据,这点上我无法保证。但是我们也不会多嘴和您认识的人吐露,案件报道也不会披露出您的隐私。”
“这就够了。”童路笑笑,她眼角露出有了些细微的皱纹,却不会显老,反而却带给人一种很容易接近的亲和力:“那两位我就不送了,我实在有些乏力。我知道你们办案辛苦,那也记得要注意身体。”
告别了童路,吴越终于迫不及待地点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小周,你可比你师兄有人性多了,别等毕业了,明天你就来警局报到吧。”
“我师兄人很好——真想不通他到底怎么惹到你了?”周忱不爽地看了眼吴越,随即冲他一伸手:“给我一根。”
吴越乐道,顺手从烟盒里弹出一根烟凑到周忱面前:“呦,没想到沈逾之身边还有个烟枪?他没骂过你?”
“我哪敢在他面前抽烟。”周忱咬着烟嘴含糊道:“我当时叛逆期刚学会抽烟的时候,有次耍帅吐了口烟圈在沈逾之脸上,被他追着揍了三条街不说,回家又挨了我爹一顿骂。”
吴越顿时和他有些惺惺相惜,拍了拍周忱的肩膀说道:“周弟,你爸这算好的了,想当年我可是挨了我爸妈一顿混合双打——我妈骂一句我爸揍一下,你是不知道我妈骂人的那个语速啊……”
周忱拍了拍吴越的后背,叹了口气:“吴越哥,我觉得你人不错啊,怎么老和沈逾之过不去?”
两人走到了车边,周忱从沈逾之车的后备箱中拿出罐咖啡扔给吴越。
吴越将香烟咬在齿间,将咖啡拉环拉开:“其实我也不知道。硬要说的话就是觉得他那个人太能装了——和我不对付。”
没想到周忱却认真地摇了摇头:“他可一点不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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