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鸿晃了晃顿觉轻快的手腕,抬起另一只手刚要递上去殿门在这时再次打开。
寒风呼呼刮进屋,吹得两侧白色床幔疯了一般乱舞。
红色的衣摆先被风送进殿内,仿佛一抹艳丽的凤凰尾翼。
沈醉抬腿迈过门槛,一抬手施法关上身后的殿门,视线落到沈惊鸿摆脱镣铐桎梏的手腕,脸色瞬间不好看了。
三昧鸟看向沈醉,情急之下直接召出子母刀,从母刀刀柄里噌地抽出子刀,微弓腰背面向沈醉。
沈惊鸿看着三昧鸟使刀的模样,叹了口气好好一个攻其不备的奇门武器,被这孩子使得一点悬念也没有。
沈醉则是看着三昧鸟手里的刀,似笑非笑地斜过头:“要与我动手?”
“正是!”喊完,三昧鸟直接提刀砍向沈醉。
母刀太长本不适合在室内打斗,不过好在寝殿殿顶建得够高。
起先沈惊鸿还担心沈醉没轻没重,直到沈醉夺走三昧鸟手中的子刀,轻轻巧巧用刀刃砍中了三昧鸟的头“当”一声,像敲在铁锅上发出的声响。
沈惊鸿放下心,差点忘了三昧鸟生来刀枪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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