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昧鸟:“那我……先帮你解开锁链。”

        说完,再次走过来,弯下腰摆弄起他手上的镣铐。

        这鸟孩子怎么这么固执。

        沈惊鸿愁眉苦脸,不是讨厌别人离他近,而是真的很介意三昧鸟嗅到他身上的味儿。虽然他把三昧鸟当小孩儿,但好歹外表看着已经是个青年,还是个男的,但凡男的都能嗅明白他身上的膻味儿是什么。

        好在三昧鸟没问。

        叮叮当当了一盏茶,除了吵到他的耳朵,解开镣铐锁链的进展愣是丁点儿没见着。

        沈惊鸿忍无可忍建议道:“你不是三昧鸟么?吐火烧断它不行?”

        三昧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轻咳一声,扎了个马步。

        沈惊鸿怕这孩子烧着他头发,抬手将肩头的长发拨到背上,迟迟不见三昧鸟吐火,抬眼去看,发现三昧鸟的注意力已经不在锁链上,而是顺着他的头发一路往下看。

        沈惊鸿不明白这孩子怎么变这么愣,出声唤道:“哎。”

        三昧鸟点点头回神,“哦”了一声,从口中吐出一小簇橙火,精准地将沈惊鸿手腕上的镣铐一熔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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