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灭了怎么还能想事情?
岑浪腾地坐起来,然后睁开眼。
惯用的左手正撑在床榻上,他盯着自己左手,迟钝了好一会儿突然撤回手这条手臂断了可不能瞎使劲!
岑浪转了转手腕。
不痛?
又抬起右手轻轻摸了摸左手手臂。
没断?
他一动不动地坐着。
夜色朦胧。
他认出这是沈醉的寝房,自己睡在了沈醉床上。
窗棂投在屋子地砖上的树影摇晃了一百零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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