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会的事了。
阿捡还不能化人形时,他就喜欢抚摸这只雏鸟的头,一直把雏鸟搓得昏昏欲睡。
刚能化人形时也只是个不到他腰高的小孩儿,摸着阿捡的头,也没什么违和。
还以为已长得这样高大的阿捡不喜欢被摸头了呢。
岑浪抬起手,覆在沈醉头发上。
他发现自己的手指很是笨拙,以前最会的事儿,现在倒有些不会了。
沈醉的胸膛贴着他,每一次喘气似乎都贴他更紧。
渐渐就变了味儿。
“师父,我真怕。”
“嗯?”他问。
“怕你是一场好梦,怕你不是真的。”说着,沈醉的手抓在他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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