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太亮,他什么也看不到,晕头转向,心里有从未有过的不好预感,等终于可以看到模糊的影子,他只看到一抹鲜红,一颗人头落地。
然后他自己也被一箭穿心。
白光仿佛又在他眼前亮起。
心口传来再度被刺穿一般的锐痛。
鼻腔发涩,沈醉硬生生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师父眼前,他不愿意哭成那般吓人的模样。
“后来我再未听到过那个声音,多半是我自己着了魔。根本没有什么声音。”
沈醉牵起唇角,抬手一把抱住眼前的男人:“我难过了,要师父哄一哄。”
岑浪不懂如何哄人。
手半抬不抬地僵了僵,难过着沈醉的难过,放软声音请教道:“怎么哄?”
“摸摸我的头。”沈醉道。
这个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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