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大脑被什么东西给震开,嗡嗡作响。好半晌都微张着粉色嘴唇,无法回应薄宴西这句话。
那晚的经历,南桑尤其难忘。
这是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感到屈辱的心情,薄宴西,把她当成了某种艺妓一样的女人。她从小接受的良好教育,在音乐舞蹈和书本的沐浴下长大,父母都是高知。
南桑怎么可能会成为那样的女人。
她气愤不已的站起身,对薄宴西说道:“我想薄总是误会了什么,这种事情应该找其他人,告辞。”
南桑欲转身离开,旁侧的男人却慢悠悠的再次开了金口,“给你考虑时间,一周内改变主意可以找我。”
他甚至拿出一张名片,放在黄檀桌的台面上。
南桑斜睨,那张精致的黑色烫金纹路的名片是薄宴西的,上面篆刻着男人的联系方式,她气笑了,拧着牙说道:“不必了,薄总,多谢你的好意。”
男人声音如幽谷回响低低飘进她耳中,“拿上,下次你会主动找我的。”
南桑摇头,语气坚决的回应道:“薄总我们缘分浅淡,打搅您了,再见。”
南桑拎着自己的香奈儿链条小方包,踩着高跟鞋蹿逃般快速的朝大门方向离去。
那晚的她很想逃,却没有想到,在半个月以后,自己用尽各种办法想要再次搭线上薄宴西,却都毫无门路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