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西仍然没开口,他的话很少,上次在包厢内就已经见识,整场谈聊下来,他讲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大多都是贺绪以及黄柳霜等陪客像跳梁小丑,在他面前搬弄着各种花样,要逗这位主开心。
他不说话,南桑如若针毡。
男人的目光像火炙,她被磨得惶惶不安,再次开口道:“薄总,您今晚叫我过来不是为了只想看我穿这条漂亮的白色裙子吧。”
她想让薄宴西给一个答案,可偏偏他有的是耐心,身体微微往后一仰,薄唇淡淡开口,“想让我投资可以。”
南桑眼尾上撩的杏眼亮起光,惊喜的看向他。
男人停顿后,再次发声,“但,南桑小姐,你得献身。”
南桑差点以为自己耳膜坏掉,听错了话。她茶棕色的瞳孔微微放大,不可思议的凝视着眼前的这位‘绅士。’
他看着太斯文有节了,只是端坐在那,凭空讲出了一句话,没有任何调侃,不雅,或是污秽的语气。
可偏偏这句话却流氓的很。
他是怎么办到的?
如此面不改色,堂而皇之的将这句话讲出来,对他来说好像稀松平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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