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尖果儿又往外拽了一点,谢清砚“呀”得一声,身体弓起虾子。
酥酥麻麻,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酸爽。
下身可耻地泛起潮意。
谢清砚神思迷离,如堕五里雾中,豁出去般开口:“在想…想……”
“说完。”
指骨微掐进溢满的白肉里,用了一丁点儿力,慢条斯理地揉搓。
“在想被……被…”齿也陷进唇肉里,断断续续,语不成调:“……被玩。”
一口气说完,仿佛用了浑身力气,额角已是大汗淋漓。
谢清砚艰难地吐字,理智与情欲斗争,她回想起日日夜夜躲在被子里看小黄书、看黄漫,在评论区脸不红心不跳和追更的姐妹们大放厥词,让上天也赐她一个又猛又能干又会说骚话还守男德的,独属于她的“男主角”——这很正常。
青春期,无论是有性幻想,还是和同性之间关于黄段子的调侃,都无比正常。但一切被宿星卯揭开之后,都变得旖旎、微妙、暧昧、怪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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