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想,也如是做。
宿星卯的手很漂亮,骨骼清晰,指骨修长,他夹住殷红的果子。
常年握笔做题的手,指腹覆着一层浅浅的薄茧,摩挲在柔嫩的肌肤上,微微粗糙的触感,犹如细细沙砺,薄薄石子,缓慢磨过,红果儿被蹭破了皮,爆出里头更秾艳的果肉,过于软烂滑嫩的鲜红,让人想含进嘴里尝一尝,甜不甜。
乳头被讨厌的人握住了,夹紧了,初还是小心翼翼,确认她并不反抗,渐渐放肆地把玩起来,狎于指缝里,轻轻往外扯。
“别——”轻成猫叫的声儿,细细软软。
“回答呢?”谢清砚眼尾余光看他,宿星卯根本没在笑,尾音却上扬,一面肆无忌惮玩着她的胸乳,一面追问方才的提问。
“看漫画在想什么?”宿星卯面不改色:“被我玩奶子在想什么呢?”
仿佛轻嗤的淡淡语调。
脸上的血液在倒流,宿星卯说什么?!
这不可能……这还是她认识快十年的人吗?那么一本正经,疏离有礼的好好学生,脸上连笑容都少见,冷淡得拒人千里之外,他怎么可能会说“奶子”这个词,太过分了。
认知被不断刷新,谢清砚不可置信,她真的明白宿星卯吗?真的了解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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