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和霍森至始至终都是同一类人。
他们隶属于同一个家族,血脉里流着同族的血液,继承了家族中最为肮脏阴暗的细胞。
他苦苦掩盖的血腥与暴戾恣睢终于以另一种方式浮现。
桑德捏起她的裙摆,嗓音温柔:“自己咬好跪着,我要吃你的穴。”
他亲昵地亲了亲范云枝的嘴唇,嘴角却咧开一个崩坏,残暴的弧度。
“跪不好,我就操死你。”
范云枝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发展成了这样。
她哆哆嗦嗦地咬着轻薄的睡裙,其中的布料已经被她的涎水浸透,皱巴巴地含在嘴里。
范云枝的肩线紧绷,身上的每一个突起的骨骼都在隐隐地战栗着,她却一动都不敢动。
因为就在那跪的泛红的膝盖之内,在她大大岔开的腿心中间,躺着一张俊美的人脸。
她根本跪不直,身子颤抖着弓起,将手搭在地上以达到那可怜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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