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云枝死死攥着睡裙,刚刚洗好的身子在刚刚寒风灌进来的一瞬间又布满了冷汗。

        她转身就想跑,却被桑德掐着下颚抵在墙壁上,那双环着她腰际的手臂在不知何时隐隐有将她带离地面的意图。

        脚尖堪堪落在地面上,范云枝被那只肌肉勃发的手臂禁锢着,全身上下几乎没有着力点,只能不安地攀附在桑德的身上。

        他垂着眼睛,身上的高热在不断蚕食着自己的理智,一个又一个灼热的吻印在她的颈侧。

        女孩又在啜泣着哀求,身上残存的酒精一顿一顿地敲击他的神经,他听到自己说:“我哥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舒服死了?”

        “肯定很舒服吧。”名为妒火的火星燃烧着他的双眸,又以手掌为媒介一点一点地在这个罪魁祸首的身上点火。

        “他都像狗一样硬了。”

        桑德的嗓音里满是恶劣,他看清了少女眼中的湖泊,也看清了自己扭曲的倒影。

        无论他平日里怎么装的再与哥哥不同,无论他怎么装作一个彬彬有礼的好人,那几乎是刻进DNA里的独裁与阴暗依然无法被演绎遮盖。

        看啊,他被她逼成了什么样子。

        虽然知道女孩并没有错,但他就是嫉妒,他恨不得杀了那群人,砍掉他们的舌头,把他们的生殖器官剁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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