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残忍和冷漠。
无论有怎么样的话,都在这样的眼神里溶解,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是我和宴旧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他短暂地停顿了几秒。
然后,他再次抬起了椅子。
一下。
两下。
三下——砰砰、砰!
这一次,即使是砸到虎口裂开、崩裂出了同样的鲜血,眼前的人也始终没有停下手,即使脸上溅上了鲜血,小臂抽搐,也依旧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模样。
“这几下是为了那只被你杀死的猫。”
即使是这种时候,他说话的声音也很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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