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椅子再次猛地砸向了它脆弱的太阳穴。
“砰!”
“砰!”
舒星未停下了动作。
椅子垂落在地上,刮擦出刺耳的“刺啦”声。
“就那么想看吗。”他说道。
这不是疑问句。
它艰难地抬起头,想要伸手抓住眼前的人的裤脚,喉咙发出阵阵呻-吟,却因为撕裂而呛出了腥臭的血液,迅速蔓延,即使流到对方的鞋底也不停。
“你——”
对方站在原地,低头看了它一眼。
他就这么俯视着它,眼神让骨头都阵阵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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