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提醒他説,不会的。因爲你是太子,所以你做的事只能是大义灭亲,只能是b不得已。
————哪里来甚麽大逆不道?
可是我望见他眼中的犹豫,又觉得这麽説似乎太过残忍。
毕竟我想,他这麽聪明,肯定是知道的,没必要提醒。
於是我斟酌许久,感X最终战胜了理X。我回道:「我不知道。」
他也敛下眸子,轻轻「嗯」了一声。他没有问爲甚麽,也没有让我解释,像是不堪重负一样,把身子往後一靠,闭目养神去了。
马车摇摇晃晃,正是补眠的好时间。等到我醒来时,身上除了多了一件盖住的毛皮大衣,他已经从东g0ng回来了。
我观他的表情,五分无奈,三分恨意,还有两分惆怅。但是进去以前的那些犹豫不决,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上了车,发现我醒了,便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瘫坐在我的对面。
等马车徐徐往前,他才缓缓睁开眼睛,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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