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没有问他发生甚麽,就像他从不问我到底从哪里来一样。我保持沉默,身爲一个倾听者和观察者,静静地看着。
终於他苦笑着,主动开口道:「呵。你的,我的。秦王府是秦王府,东g0ng是东g0ng。就是如此的泾渭分明。你我之分,竟如此明显。」
「我总以爲长兄和四弟会看在血缘的份上,手下留情??」
「以前我们虽话不投机,但总算同属一家,无分你我。直到现在??」説着説着,他的声音淡了下去。
————直到现在江山成爲了李家的。我在心中替他接了下去。
我想,刚才与太子的谈话大概不怎麽愉快了。
他説完,顿了一顿,道:「抱歉,这些话我只能对你説??当是我在自言自语就好。」
平日的他是绝不会对我説这些的。或许是变局将至,他终於承受不住心中的压力,才迫不得已与我倾诉。
他説着,头一歪便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看着他嘴角上扬,总觉得他似乎是特意靠过来的,但想起他最近确实休息不足,便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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