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学医有用,我就继续学医。如果玄学有用,我就拜你家门。

        小郭,不管是出钱还是出力,只要你提出来,我没有二话。挽救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比爱好更重要。”

        姜雪蕙睁开眼睛,她已经回到古代的闺房。她一摸额头和后背,又出了一身汗。

        晚上春寒,屋内还烧着地龙,她将罗衫脱下来,下床挂到架子上。她又倒了酒,连灌三杯下肚。

        夜色已深,她怕玫儿听见动静,今晚让玫儿去偏房歇着。

        她坐回床上,将长发拔到胸前,拿出准备好的汗巾擦拭额头和后背。

        刚擦完上身准备就寝,她酒意上脸,人有些发昏。听见纱帐抖动的声音,她回头一望,竟是谢危提灯撩起了纱帐进来。

        谢危没想到竟看见活色生香的画面,纱帐内弥漫着一股馨香。而她身穿海棠色抹胸,后背光洁。

        海棠色的抹胸比白日所见那款布料更少,露出一痕雪脯。同色的罗裙轻薄,绵绸的布料只到臀部。

        臀部下的全是层层叠叠的轻纱,裙摆如盛放的花朵铺洒在床榻,线条流畅的美腿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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