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它锁在保险柜里,走的时候也没拿。
乔丰年知道,郁启明估计早就忘记了——他肯定已经忘记了。他对自己不要了的东西就是这样的态度。
可现在他敢了。他要了。他戴了。
乔丰年离他们也不远,一米不到的距离,他却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他在耳鸣声中垂下眼睛,过了一会儿才伸手,用几乎没有知觉的手指捏住自己冲锋衣的拉链。
郁启明眼尾余光还是有在关注乔丰年的,毕竟裴致礼在,他不能确定乔丰年是不是真的能够控制住他的情绪,可是裴致礼喊了他一声,指着一道菜问他:“宋学而喜欢吗?要不要再做一份让人送上去?”
郁启明收回眼神,对裴致礼说:“不用了,小孩儿吃不了那么多。”
裴致礼点点头,也不坚持。
他拉开了一旁的椅子,又抬头看向正在脱外套的乔丰年:“乔先生看下还要不要加菜。”
乔丰年随手把外套挂在椅背上,他像是有些累,扶着椅子站了一会儿才转过头,哑着嗓子讲:“不用了吧。”
转过头就和裴致礼目光对上了,两个人的眼神都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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