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了。
乔丰年盯着那块手表,耳朵边却突兀地响起了一些刺耳尖利的鸣叫,像是一只被虐待致死的野兽发出的悲鸣,又像是一辆破火车头苟延残喘下的发出的呜呜声,它就那么缓慢鸣叫着前行,然后碾碎了乔丰年最后一块完整的心脏。
乔丰年战战兢兢六七年,不敢给郁启明送一份像样的礼物——他没送过手表吗?
定制款的,郁启明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他亲自跑了三趟瑞士。
郁启明戴过哪怕一次吗?
没有。
他不要那块手表。
他说太贵了。
价格太贵了,心意也太贵了,他说他还不起。
他不要。
他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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