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愿抽出一张纸巾包住红绳,“这难道不是哪个女人留下来的?老实交代,在我之前这辆车还坐过什么人?”
这车他有一周没开过了,至于一周前——
纪浔也脑子里闪过一张脸。
出神的空档,纪时愿已经分析起来,“绳子磨损得厉害,估计有了些年头,像手工编的,材质挺粗糙……”
她下了结论,“二哥,你载的这人不是我们这圈子的吧。”
纪浔也没搭理她,再次改变路线,将人送回老宅,下车前,纪时愿颇为贴心地说:“垃圾我就替你扔你,就当你送我一程的报酬。”
车辆开出去近三公里后,纪浔也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垃圾是什么。
纪家老宅离燕大不远,回酒店的路上会经过,纪浔也远远看到一道酷似叶芷安的身影,没给他时间求证,人先消失在层层叠叠的树影中。
后来有几天,纪浔也都没见到她,直到周一下午,有事再次路过燕大,这次瞧见她的正脸,抱着一个纸箱,呆呆地站在校门口,像在等人。
纪浔也饶有兴味地盯住她看了几秒,视线里忽然进来一个高腿长的男生,短款羽绒服加牛仔长裤的搭配,脚踩一双黑色帆布鞋,眉目清爽干净。
他一把接过她手里的纸箱,两个人有说有笑地朝里走去,看背影,还挺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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