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他们的婚事还能是他们说了算的吗?
纪浔也不仅置若罔闻,还将车越开越快,在纪时愿惊慌失措时,凉凉笑了声,像在说:不想去就跳车。
纪时愿心脏都快飞出喉咙了,手脚也僵硬冰冷,自然不敢跳,哆哆嗦嗦地开口:“我的好二哥,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商量,别因为一时冲动——”
“你觉得我这是一时冲动?”纪浔也扯唇笑,“你和那姓岳的订了多久的婚,你就在我面前抱怨了多久,弄的我现在耳朵里全是那垃圾的垃圾事。”
纪时愿小声嘀咕:“那我也是没受住气嘛。”
“要你受着了吗?”
她闭嘴了。
纪浔也这才踩了刹车,将车停到路边,“你一个劲地跟我抱怨岳恒有多混账,自己的命有多不好,可这对改变你即将嫁给一个烂人有什么用,你有那浪费口舌的闲工夫,不如亲自出手斩断这不干不净的婚事。”
“你说得倒轻巧,可真正做起来,哪能这么容易,至少也得给我时间做足心理准备吧。”
纪时愿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反应,刚想再说点什么,注意力被脚垫缝隙里的一条红绳夺走,“二哥,你真有女人了?”
纪浔也斜眼睨她,“别在我面前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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