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犹豫之后,她还是将它买下了。
丝黛拉知道自己忘不了多弗,每次想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心里都会一阵刺痛。爱不是那么快就能消失的,而痛苦也因此缠绕着她,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买下这个总是能让自己想起他的墨镜,时不时偶尔还会拿出来看看。
她爱他对她的好,也恨他的邪恶。
丝黛拉盯着那个墨镜半晌,然后小心翼翼将右边的眼镜腿拆卸了下来,然后将那张生命卡卷成一个小纸筒,塞进了镜腿的空隙里。再重新将眼镜框组装好,放回眼镜盒里,再塞进贴身的腰包——这个包她从来都不离身,所有贵重的物品和他们的钱都放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包当中。
她不会把这个弄丢的。
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罗西南迪将都睡得昏昏沉沉的两个人叫醒:“我们到了。”
他们将船只停靠在一个不起眼的海岸礁石的缝隙当中,罗西南迪率先跳上了岸,丝黛拉将罗递过去,再被男人拽着爬上了岸。
这座岛屿上正在落雪。
太坏了,丝黛拉想,本来她就染了流感,又遇上这么冷的天气,她的脑子已经快要变成一团浆糊了。他们上岸的地方根本没有人类活动的痕迹,几???乎完全就是在膝盖高的雪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
罗西南迪背着罗也在艰难地开路,丝黛拉不想落下,硬是咬着牙坚持着——只要能挺过这一天就好了、只要再坚持一下……等到明天,他们就有新的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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