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带着哭腔的质问声,宛若重锤,落在许夫人的心头。

        牢房昏暗,许夫人费劲地眯眼,许久才瞧出那老妇是曾经伺候过明安长公主的一个老姑姑,这人还曾掌过她的嘴。

        “陛下,是世子夫人同意老身过来的……有些事情,老身目睹全程,若是由老身在旁补充,定能不被这黑心肝的妇人掩盖去半点!”

        林净池在顺安帝跟前跪下。

        当年,林净池很受明安长公主重用,顺安帝与明安长公主见面时基本能见着林净池。

        二十多年过去了,顺安帝还记得她。

        顺安帝向来礼遇老弱,他虚扶林净池一下,道:“林姑姑快快请起,有事尽管与朕说!”

        林净池谢过顺安帝体恤之后,缓缓转身,沧桑却不失凌厉的眼直直盯着被吊着刑架上的许夫人。

        “当年,长公主怀着世子,得知威宁侯与许氏私会,心有不甘,便独自带人去庄子上走了一遭……”

        “许氏嘴硬,不肯承认威宁侯去过,长公主便让人去搜了她的屋子!没曾想,搜出来的可不仅是威宁侯的衣物,竟还有绣着长公主名姓的小人!”

        “那被扎满了绣花针的小人被送至长公主的面前,许氏诅咒长公主与世子的罪行被揭开,长公主气得腹痛,当即下令要了结许氏的命,并发卖许氏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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