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朝攥着皮鞭子的手缩了缩,牛皮包裹着的手柄被他掐出了一道甲印,“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左右你也是死路一条,若全盘倾出,我倒高看你几分。”
许夫人闭上了眼睛,冰冷的汗水从她额头上滑落,想起往事,她却又觉得脑子有些糊涂。
她好像在酝酿,短短的时间仿佛被拉得无限漫长。
接近当年的真相,舅甥二人心里着急,却没有催促。
不知过了多久,许夫人忽然笑出了声,那串笑声怪异尖锐,带着唏嘘与讽刺,扎得人耳朵疼。
“凭什么……凭什么闻昌要为了她,赶走我和我儿子!我们母子俩在庄子上过活,像见不得光的老鼠,旁人见了都能来唾一口!那年冬日,闻昌尚公主,我儿却险些病死在庄子上!”
从前的事情闻朝并不清楚,但顺安帝却是旁观全程。
顺安帝冷笑,“闻昌为了做驸马,他承诺会将你们母子安置在别处,明安从头到尾不曾说过要让你们母子去庄子,甚至让闻昌善待你们母子,怎么闻昌的错还要强安到明安的头上!”
“那凭什么她要在得知闻昌来看我与我儿后,对我们赶尽杀绝!”
许氏嘶声吼着,尚不等顺安帝与闻朝说出什么,牢房铁门发出锐利的声响。
“你做了什么你心里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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