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时予在他身体里放了什么,但那东西显然可以按照时予的意思活动。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被一层薄薄相连的羽毛轻轻抚过。这要是直接触在皮肤上,可能瞬间就能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何况是放在身体里,感觉更是成倍递增。
他耳廓因为这样甚至开始发红发热。
姜观说话断断续续的:“它……它说……”他从没觉得说话这么困难过,“抽取一半不会……死,但……会……”
时予:“但会什么?”
姜观无法忍受,“你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难受……”
时予恍然,她只顾着威胁入侵体,没注意到姜观的感受。
她表情带着歉意,“抱歉抱歉,很痛吗?”
姜观:“……”
与其说痛,还不如说……姜观急促喘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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