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真诚道:“谢谢你。”

        姜观从没见过她这么认真,有些不适应,眸子看向别处,“那我现在该做什么……”

        时予刺入姜观的银线缓慢游走,慢慢在他体内包裹住入侵体。

        姜观只感觉身体里有股淡淡的热量,酥酥麻麻,顺着他四肢百骸渗透蔓延。这感觉有点不可言说,他更加不自在了:“时、予?”

        “我问它点问题,你帮我转达下它的意思。”时予没注意到姜观的不自然,注意力都集中在包裹入侵体上。

        这对入侵体来说无疑是致命威胁。

        她问:“如果我只抽出你的一部分,你会死吗?”

        她以往执行任务,做得最多的就是一口气把入侵体从容器里抽干净,入侵体被封在银线编织的茧里,它不会死,但也逃脱不开。这些茧最终会送往国安中心的各个部门,比如入侵体实验部,再比如入侵体销毁处等等。

        她从没试过抽取入侵体的一半,这放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让入侵体留在容器里本身就有很大风险,即使是一半入侵体,就算不伤害别人,也有可能导致容器死亡,所以他们从不敢轻易尝试。

        “你要说实话。”时予把银线编织的网向入侵体收拢。

        姜观额角冒汗,“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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