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天生坏种极端货色,一出生就享有支配别人的权利。
薄言总是不消停,总是在算计,总是阴暗爬行想绊倒乔谅的步伐把他卷回家里。感谢法律,法律让薄言这种人在权力之下仍略有失权。
比起他,乔谅还是更喜欢纯粹一点的傻瓜。
随便两句话,就又能不计前嫌地摇着尾巴把嘴筒子往他手里塞。
光线明亮,乔谅侧影轮廓分明。
他手插在口袋里,视线隔着镜片随意瞥了一眼沉阳。
沉阳和他下瞥的漂亮阴沉眼睛对上,被那点泪痣摄到一瞬,微微顿住,转头嗤笑,“我很没有价值?别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乔谅一样。”
“你好像总是因为自己和乔谅认识更早,而具备一些优越感。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在意这个。”
“哈,我看不是吧。你要是真的不在意,就不会特意反问一句了。”
围观吵架是非常浪费时间的事情。
乔谅低头看表,他来到沉阳的病房才刚过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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